字,刀刀见骨,深邃在山中的嶙峋怪石间,而后顺着山道缓缓离去,身影决绝,再未回头。
不知走了多久,极目所见,尽是一片苍翠大荒,风摇翠枝,宛如千万缀着翠色的手臂,山鸣谷应,阒无人声。沈竹晞觉得嗓眼中干得要冒烟,眼看着前方隐隐约约有炊烟升腾而起,立刻决定去找一户山里人家借水喝。
远远地,听见流水潺潺,山溪渐渐,零星的竹篱茅舍掩映在绿树扶疏之间。沈竹晞在门口提气呼唤了三声,都不见人应答,心下一凛,小心翼翼地推门走了进去。
想来这户人家住的人短暂地外出有事,只是虚掩着门,沈竹晞到水缸前掬起一捧水灌入喉中,又浇了些水在身上,觉察到满身心的火气褪去了不少,微微舒了口气。他定下神来打量四周,察觉到自己站在一处方形的普通茅草屋内,阳光透过竹帘疏影打进来……等等,似乎有哪里不对!
竹帘筛漏了大部分阳光,投在泛黄的地砖上的色泽宛如一块纯金,然而这块金子却是残缺的,左上缺了一个小角,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沈竹晞心头一凛,旋身跃起,探头细细察看,却并没有发现茅草上有任何一截缺口,屋顶上也叠得整整齐齐,没有被人踩踏过的痕迹。
他握着刀一步一步走到窗前往外看,这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