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是人尽皆知的只学术法、不习武学。”他说得无可辩驳。
史画颐听到“只学术法、不习武学”这一句,心一沉,想到正是因为苏晏不会武功,筋脉与常人无异,才能骗过他那么久,甚至将小昙诱使到那处石屋试图杀死。然而,奇异的是,同行的一路上,苏晏有无数次机会却始终没有对自己下手,他到底还在图谋别的什么?
沈竹晞也沉默下来,忽然道:“所以说,你们要杀的确实是阿槿了?”
“是”,邓韶音直言不讳,抬手拨弄着袖间的沙漏查看时间。沈竹晞微一迟疑,还是问了出来:“你真是来等林谷主的?还是来拖住我的?”
他听说阿槿被抓,先是一愕,不知道对方一个少女,有什么值得凝碧楼大费周章动手的,后来却强自冷静下来。邓韶音敢孤身来这里阻拦他,又把一切向自己摊牌,必然还有后招,还是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当然是等林谷主的。”邓韶音眯了眯眼。
沈竹晞冷笑:“你说林谷主要是知道你为凝碧楼卖命,他会怎么想?我还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可还是跟林谷主一道的,瞧你们那时候的神色,似乎你做了什么愧对他的事,如今还嫌一件不够,又做了一件。”
邓韶音身子一晃,如同被惊雷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