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一般给陆澜的画的像有一种妖异苍白感,反而凝刻了他唇畔惯有的那种深邃倜傥的笑意,连同眼眸里深深浅浅的情感,那种喜悦、悲恸、惊喜、难以置信,让观者细细体会便能洞彻。
就好像……就好像陆澜站在他面前一样,也像是用什么法术将时光停滞在一瞬间,把这个人鲜活而完整地封印在了画里。
沈竹晞忍不住惊叹,陆澜和他竟还有这段夙愿,原来他们祖上便相知相交——不过,更令人惊叹的是,陆澜的祖父和他也长得太像了,不仅衣着发饰完全相同,腰间都别着玉笛,隐约露出玉佩的丝穗,甚至连那种神情姿态也万分相似。
沈竹晞啧啧连声,毫无忌惮地盯上去看,鼻尖几乎已经抵在了纸面上,因而得以细细看清了画像的每一处细节——画像被保护得甚好,历经岁月而没有半丝褶皱泛黄,画中人皮肤细腻白净,鬓边零乱的碎发历历分明,颈间白色的瓷纹质感清晰……
等等,颈间白色瓷纹?沈竹晞如被冰水劈头浇下,整个人卡死在原地动弹不得。浮现出的几句对话飞快地从脑海中掠过——
“陆澜,你脖颈上这些白色的,是什么东西?”
“是我从前不小心留下的伤痕,去不掉了。朝微,你可要当心些,别意外碰上了,像我这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