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传给了我。朝微,据我推测,你在石屋底下那一片琉璃里看到的,那些面色如常、栩栩如生的伶人士兵,就是所谓的‘那个东西’。”
沈竹晞想起那一日看到的场景,心中害怕,朝他靠得更紧了些:“你还同段其束有联络吗?他……”一想到段其束是如何死去的,他心中忽而充满了沉郁。
“不要乱想。”陆栖淮单手覆上他额头,如同一块冷冰贴上来,“他是求仁得仁,而且现在有史姑娘替他背着雨隔剑,就好像他还一直在行走人间,也算没辜负唐茗秋死前的嘱托。”
沈竹晞抓着他的手,郁郁不乐地应了一声。
陆栖淮摸摸他鬓发,示意他振作起来,一边向其余人解释:“我那时候已经猜到凝碧楼的人会对入京的伶人下手,就让写信让段其束去把他们护送到京城,然后就一直同他有联络。”
子珂突兀地插了一句:“既然你猜到凝碧楼会对人下手,怎么才不到动手的会是云寒衫?云寒衫是云家的另一个人,而且也会戏剧,这很好猜啊!”
“既然是猜测,一定不会完全准确啊!”沈竹晞抢着说,用一种看待智商成迷小晚辈的眼神看着子珂。子珂气忿忿地瞪他,重重地哼了一声。
陆栖淮失笑,推了推没骨头似的就要躺倒的人:“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