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出现了炸裂:“啊?你再说一遍,你没开玩笑吧?我怎么会知道去天上之河的路?溯时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也相信?”
萧居雁冷笑:“撷霜君,到了这个份上,你恢复了记忆,并且也受制于我,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是给我指路,我立刻放了你,绝不动你一下;此后雪鸿组织彻底绝迹中州,你和凝碧楼怎么争斗,什么云萝计划,全部都与雪鸿无关,我们两不相帮,绝不干涉。”
沈竹晞默然无语,萧居雁说的这个条件可以算是十分心诚了,倘若雪鸿不与凝碧楼结盟,无异于断其一臂。问题在于,除了祠堂里周氏家主的那一番话,他对天上之河再没有更多的了解,此时真的茫然不知要如何回答。于是他摇了摇头,如是说:“我不知道。”
他养足了力气,一骨碌坐起,平时着对面的萧居雁。萧居雁手背上青筋凸起,不停地跳动,似乎想要发作又生生地按捺下去:“好得很,撷霜君是要看证据了?”
萧居雁转动了案前一个设计精巧的小机关,在咔嚓咔嚓地齿轮运转声中取出了一只木匣,没有急着打开,只是将它横放在床头,手压在盖子上,沉默不语。
沈竹晞无端地眉头一跳,眼看他抬起手,心也跟着悬起来。
萧居雁取出了一面四四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