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摆手,“我的伤还没有恢复,你们要不要这样虐我啊?”
云袖松开他,笑咪咪地补了一句,若有所指:“撷霜君也可以有啊。”
“呵呵。”沈竹晞干笑着,决定不同她讲话,以免引火烧身。他正色道:“在我被雪鸿抓走的这段时间里,你们都发生了什么啊?我们接下来是要去国寿灯会吗?”
他转头四顾,眉头蹙起:“怎么就只有你?璇卿和金公子呢?还有林谷主他们一行呢?这么久了,殷神官和阿槿回来了吗?”他清楚地发觉,他每问一句,云袖的脸色就变了一分,煞白如凝渊的深水,一瞬之后强自恢复平静。
云袖将他们引进门,微微颔首:“撷霜君,我同你慢慢说。”然而等到斟茶注水静坐的时候,一旦开口要讲,云袖又忽然不知从何讲起,便缓缓敲击着桌面,宛如清脆的节拍。
“那一天在涉山实在太过凶险,我们只能勉强逃窜出来,涉山还是全都变成了云萝的城市。”她详尽地讲了朱倚湄如何眼盲离去,林青释在昏迷之后又被子珂带走,而后敛眉,从胸臆里吐出一声叹息,“凝碧楼昭告天下,说药医谷主归顺了凝碧楼。”
“这不可能!”沈竹晞一下子拍案而起。
陆栖淮按住他,补充道:“凝碧楼在中州人心目中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