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药物?”那弟子趁他说话,得了余裕,忽然从胸口掏出一枚竹哨,刺耳地吹了一声,那声音犹如剐皮剜骨,沈竹晞忍不住两手紧捂住耳朵。
这是枢问堂弟子的召集音,他听见前面传来的杂乱脚步声,不少人正在上楼往这个方向赶过来。
若是单论身手,再来十多个他也不在乎,只是他来求药在先,不能下重手,对方人数众多,却个个出手凌厉,竟是半条生路也不打算留。
沈竹晞见招拆招,不禁疑窦丛生:传闻中,凝碧楼的弟子和他们楼主一样,向来富有仁爱之心,怎么今日竟这样对他?那只被辜颜毁掉的黑檀葫芦究竟是什么东西?辜颜又忽然吃这东西干什么?
察觉到袖口的白鸟已经在封印里昏睡过去,沈竹晞更是头大如斗,恨恨地决意回去要拔下它几根羽毛泄愤。
“还挺扎手!”对面抢攻过来的弟子见他还游刃有余,更是忿骇,几人持兵刃毫无章法地就强攻上来,沈竹晞一时应接不暇。他遥遥瞥见后方一扇半开的窗,当即决定跳窗而走。
“不好,他要逃!”有人惊呼。
“楼下是后花园,他逃得掉吗?”领头的弟子停手冷哼。
沈竹晞足下一踉跄,起跃间落在窗沿,看见楼下齐整的一行人严正以待,握紧了袖中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