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孩子的嬉闹声。
这私塾不大,只聂风裘与其父两个教书先生,收的学生也不多,一眼便可看尽。
院子里,聂风裘正带着二十来个孩子指着葡萄架,有说有笑。此时的聂风裘,只十七八岁,却已显得有几分老成的姿态。消瘦的身子骨,着了件略显陈旧的冰蓝直襟长袍,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花无修大声咳了咳,见聂风裘向自己望来,她连忙举起手里的信,学着以前见识过的教书先生那般温文一笑。
聂风裘与身边的小孩子门嘱咐了几句,小跑着来到花无袖面前,打量了下花无修,见她身着了件男儿服装,头发也如男子那般高高束在头顶,浓眉大眼,生得虽有几分英气,却更多的是身为女儿的可爱,拱手道:“我们只收十岁以下的孩子。”
花无修忍不住噗嗤了笑了下,“我不是来学字念书的,我是来送信的。”
聂风裘愣了愣,接过花无修递过来的信,打开看了看,当看到华容书院那一行字时,眼神颤了颤。
花无修乐道:“怎么了?是不是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聂风裘却把信递给了花无修,深深鞠了个躬,道:“麻烦您把这封信还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