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给薄路宁打电话说起这件事,“沈学妹太客气了,我只是帮她解决了一些问题,她就老送我东西,弄的我都不知道该给她什么。”
现在薄路宁说起来沈潋来就烦,因为沈潋老缠着余酒,弄的和他打电话的时间急剧下降,本来见不了面够委屈的了,打电话每天也就那几分钟,每打到一半,还要被余酒说,“沈学妹过来了,我先挂了。”时间久了,谁受得了啊!
他本来没多想,只觉得沈潋真的腻歪,之前说过她一次了,不会找家教啊,老缠着余酒做什么,没本事去什么实验室,哗众取宠,现在一听陡然觉得不妙,这沈潋是不是性向不对啊,看上余酒了?不然怎么老缠着她啊?
想到这,薄路宁顿时急了,这万一被个女人抢了老婆,他面子放哪里?不说面子,就是余酒他也不准备给谁啊!
可实验室虽然不是天高皇帝远,可这是封闭式的,现在要进行重要实验,外面的保安又回来了,他可进不去,他焦灼的很,对沈潋厌恶的与日俱增。
眼看到了春节,薄路宁想着她至少要出来一两天吧,谁知道只打了一通电话,薄路宁握着手机,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
不但余酒没出去,沈潋等人也没出去,实验做到了关键地步,教授都要走火入魔了,日子都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