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叫温文尔雅?
而且他真的是不行吧?她特么的每次都觉得他要忍不住了,可是他偏偏又忍住了, 除了一波波的挑逗她, 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等等。
余酒心里一咯噔,眼睛眯了起来, 他这不是要“调教”她吧?根据“她”的性格,如果景文帝按照一般步骤,就是几十年, 估计他们两个也没戏,用激烈的手段……她想到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擦。
能当皇帝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景文帝虽然已经收拾妥当,可是贤妃跟了他要有十年了,她心中更是早就有所怀疑,眼尖的看到景文帝脖颈上的划痕后,一口血险些当场喷出来,在袖子下面的又开始不停的抖动。
可以说,自从贤妃知道这件事后,她整个人都在无比的惊骇当中,神经都崩成一根弦,稍有再有点刺激,她整个人就会觉得胸口闷疼。
光天化日,他们就在屋子里白日宣淫,对,太后现在还有了身孕,他就这么忍不了么?
贤妃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摇摇欲坠了,恨不得上前就吼一句,“你们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能说,还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忍的快出内伤了,“臣妾来看李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