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想法?”她靠在床上,并非弱柳扶风之态, 宛如坐在太师椅上一般正襟危坐, “请陛下送我去吧。”
景文帝道,“你知道在寺庙中过的是什么日子?”
“再差不过回到从前。”
她显然心意已决, 或者说她本来就不愿意和他有所牵扯,只是被迫才跟着他回宫,现在可以说正合她意, 可景文帝不愿意,自从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余酒就再为给他一个笑脸,除非在床榻之间,被他说所迫,她的脸就变成了冰雪雕刻而成的,甚至床榻之间她流出来的也绝对不是爱意。
可景文帝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儿,也不是十三四岁的懵懂少年,他既然敢碰,就已经做了做了详细的思考,在这深宫之中,她根本没有办法对抗他,水滴石穿,她总有一天会软化的,会变成梦中那个全心全意喜欢他的少女,就是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欢他,至少也要是全心权益的依靠他。
可现在这件事打破了他的计划,这样他更加恼怒破坏了他计划的人。
景文帝靠近她,白净的脸和黝黑的眼珠有种诡异之感,他道,“朕曾经做过一个梦。”
“在梦里朕变成了另一个人,朕在梦里见过了许多不可能见到的景色,也见到了许多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和太后一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