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会一次又一次的跟她说,“她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村姑,还想进公司管事,也不怕丢人,小姑姑,你让她丢两次脸,她就会学乖了。”她理所当然认为林凌一定能让余酒自惭形秽。
这又不是比美貌,比对男人的手腕,比的是能力,林凌怎么可能会输。
而余酒会柔声细语的指出她一个又一个错误,“我说的话,林小姐,你到底有没有记在心上!”
萧泽可一直注意着她,林凌肉眼可见的憔悴全看在眼里,“你似乎很讨厌林凌。”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讨厌了,余酒显然就是在一步步的摧毁林凌的心灵防线,把她逼的一点点的崩溃。这种手段堪称狠辣,林凌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是所有人都逼着她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真正的让无处可逃。
“你把林氏弄到手,就是为了林凌?”
余酒冲着他眨了眨眼睛,“你猜。”
萧泽不接话,就看着她,过了会儿,余酒才笑嘻嘻的道,“我这个人很记仇,对我不好的人,过上一千年我都记得。”
“她所有的骄傲和有恃无恐都是建立在她是林氏的大小姐基础上,只要把这个打破——”
余酒的手做了个坍塌的动作,“她就完了。”
如果林氏破产了,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