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一袋子啤酒,扔给他一罐,自己也开了一罐,手上的手套还没有摘,白色和黑色交织成诱惑而致命的颜色,溢出来的泡沫在她指尖沾染了一点,她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手,仰头喝了一口,黄色的液体沿着她的脖颈滑下,长舒一口气。
江景川看了眼手里的啤酒,没有打开,没有说话,万籁俱寂,只有海潮声一波一波的,他忽然什么说话的欲望都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余酒又摸出来一包烟,丢了一根给他,自己慢慢的吐着烟圈,那冷艳的妆容在烟雾下更加的妖艳,那两根手指夹着烟,眼神静寂如夜空,江景川本来在仰头看贯穿天空的一条银河,不知不觉又移到了她的手上,看着那两根手指再次移到嘴上,红色的唇咬住了烟,他忽然道,“我没吸过烟。”
倾身把她压在机车上,凑近她的唇,慢慢的咬住了那半根香烟,两人的呼吸交织,余酒眼睛慢慢的眯起,睫毛忽闪了下,没有反抗的让他把香烟叼走,又忽然用力,脚下顺势一绊,直接把他压在沙滩上,危险的道,“男朋友,你在做一件很危险的事。”
江景川:“有什么危险?”
“被拆骨入腹的危险。”余酒的笑声几乎是含在了口腔里,只能发出一点余音,她含糊的道,“想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