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还能当这是欲擒故纵,可放在余酒身上,完全不能用常理推测。
江景川心道,她大概就是真正的神经病吧。
在距离那场赛车后两个月,江景川再次收到了余酒的信息,“去喝酒。”
他毫不犹豫的删了这条信息,然后没过多久,老二一脸精神恍惚的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老二艰难的道,“学妹说找你。”=
余酒道:“你可以出去一下么?我想和他单独谈谈这。”
老二心道你们当我是透明人行不行啊,我特别想留下啊,可看看余酒,再看看老三,艰难的点点头,推门出去,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偷听啊,他真的非常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谈什么。
可最后一秒钟还是被自己的底线和道德标准给打败了,默默的退走。
余酒今天穿的就是被那件被校友夸了无数遍的白大褂,身上还有消毒水味,似乎刚刚从实验室出来,见他动也不动,靠在了桌子上,长腿往地上一支,身体一倾,身体顿时变成了一条无比诱惑的曲线,“想不想我?”
“我今天很想你,所以我就来了。”也不用他说话,她自顾自的就能说上话,朝着他的耳根吹气,“我穿这件衣服来找你,喜不喜欢?”
她的眼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