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一巴掌扇过去,听着声音响,其实用劲儿却不大,余酒也没计较,“行了,退下吧。”
那太监看她眼睛都没睁一下,听到巴掌声更是恍如没有一样,那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带出了点惨白,他却恍如见鬼了一样,匆忙告退,出去的时候还险些被门槛绊住栽倒。
就是其他人也觉得惊恐,因为这样子让他们想起了这宫里的最要命的两个主子,他们要杀人的时候,除非是犯病期间,也和这一模一样,宛如人就是小虫子一样。
此刻他们全都由衷的想,泾阳公主果然是陛下的女儿!
对她更为恭敬了几分。皇后有心结,最不爱看泾阳公主摆公主架子,泾阳公主在她身边久了,为了她也不太爱摆架子,所以以前宫里的人都说她是真真的和善人,和那两位要命的主子不一样。
正是这样,才会被欺软怕硬的宫人欺负到了头上。
暂且不提皇后看着自己的心腹带着巴掌印回来,涕泪纵横的检讨自己或许是哪里得罪公主了才让她这么大发雷霆,不肯听皇后宣召,如何的惊怒交加,险些直接冲到福安宫,只说第二日余酒带着宫女来请安,皇后面沉如水,威仪的看着她,“泾阳,你可知错?”
余酒道,“母后,儿臣何错之有?”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