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道潘悦心悦裴奕,纵然有人觉得她未免太过大胆, 可也有人不由的心生羡慕,这么光明正大,坦荡至极。
太子道, “你不去见你的驸马?”
他轻嘲,自从那一天后,泾阳公主可没有再出宫,和裴奕再无交集,他们也不敢把他们两人联系在一起,知道余酒亲口说出驸马的只有太子一人。
“急什么,该是我的,就会是我的。”
她轻笑一声,眼中波光潋滟,妖气四溢,自从上次之后,余酒虽然觉得这个太子脑子回路和其他人不同,也没有再在他面前遮挡过,不过无论说什么,就是太子再试探,她也没有再演示过那套剑法。
“那天是心软,这样的机会不多,如果你连这样的机会都把握不住,只能说你没缘。”
余酒见多了不知道多少人,活的时间也太长了,无数人出现在她生命中又消失,她的心肠早已经就坚若磐石,那天让她稍微的动容的一点也不过是因为当初她曾经也是日日夜夜的忍受着那样恨不得去死的疼痛,还有太子硬生生撑着没有发狂的表现。
既然她愿意教了,那他没有学会,只能说他资质不足。
她的心肠天生比其他人冷,若是有必要,对普通人下起手来,她都能眼睛眨也不眨,对自己的敌人更没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