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确实给他留下了印象,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周围人截然不同,而此时她已经和他常年围在身边的人没有区别了。
余酒道,“人总是会变的。”
赵琛一想,也是这个道理,“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让她加入?”他们之前虽然有点不愉快,可是对方都不记得他了,他也不会去提醒,她的本事他是知道的,能一起赚钱的话也不错。
对方态度放的那么低,想必加入后也不会没事找事,余酒道,“那你就去和她说。”
“……你不介意?”他昨天想了一夜,已经松动了,今天来还能是为了什么,余酒似笑非笑的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小气的人?”
“如果真的为我们所用,我会介意那点小事?”
他无非是觉得路小双之前得罪过她,她估计非常不待见对方,万一他同意了,却让余酒不快,这就得不偿失了。
现在心思被当点出来,赵琛道,“我这不是怕您老人家心里不舒服,小心也是我的错了。”
再说了,之前不是还说要把人赶走了么?腹诽了一句,总算放心了,晾了路小双两天,这才给她打电话,说的十分动情,“我之前听过大师的名字,只是大概是他们对大师不太了解,我对大师就有些偏见,现在才觉得大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