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耿耿于怀,余酒冷笑道,“我不但抱过沈宴的脖子,我还抱过白磊的,端木的,怎么,嫉妒?”
教主轻描淡写的道,“没关系,以后只有我。”
余酒冲着他假笑一声,“当初他们也是这么说的。”当初可还没你呢。教主脸一暗,掐住她腰的手越发用力,似乎要把她的腰折断。
虽然武林之中比较开放,可有些东西还是比较在乎的,可余酒一点都不在乎,看她的眉目对刚刚的事情没有一点动容,似乎之前缠着他的人不是她一样,不对,是她的身体享受,心却是冷的。
对比他之前的沉迷,似乎这样子让他非常不爽。
他正要再警告她几句,外面划船的手下忽然短促的尖叫一声,随着一声入水声,整条船四分五裂的炸开,教主捞起来她就朝着天上飞去,一道阴狠的掌朝着他的后心就袭去,水中冲出来数道水柱,慈悲宫的人乘坐小船乘风破浪而来。
出尘绝世的白磊就站在一块碎片上,看看余酒露出来的满是痕迹的手臂再看教主,眼中的杀意更盛。
余酒趴在教主怀中,对着他笑道,“阿白,你跟在阿宴身后来的?”
白磊来的这么快,还准备的这么充分,肯定就是不是偶然,而且沈宴前脚到,他后头就在这守着,哪里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