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识到,无论她之前表现的如何成熟,从容,她现在不过还是个还没有成年的少女。
她痛苦的道,“我以为我已经全都忘了,再也不会……”她的声音也跟着颤抖,指甲都要掐入了他的腰,“陛下,我不想再在这里了,带我离开好不好。”
哀求道,“求你了陛下。”
教宗的手终于还是落在了她的肩上,“好。”
两人重新回到了教会,还是在教宗的卧室,在教宗要放开她的时候,余酒再次抱紧,头也终于从他胸前抬起来了,双眼和鼻尖都是红通通的,像是一只小兔子,“陛下,那天你是真的是不是?”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是不是?那天……我说的你都听到了,所以你一直躲着我?”
她痛苦的道,“我一直担心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陛下,您今天能陪着我么?只要今天一天,我好害怕……”
看他还是没有反应,她的眼神跟着变的痛苦万分,最后又闪过一丝决然,破釜沉舟一样,极快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亲了下来,“我真的很喜欢您,不止是崇拜……”
她道,“陛下……”
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并没有多少反应,余酒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难道她之前猜错了?很快又抛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