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毕竟这位在大兴府也算是一等一的名人,少年得志,恨不得与天比高,一朝失意,顿时瘫成脚底泥,如今大街上有人说起那些失意之人,都会拿李崇的事做反面教材,莫学那李家八郎,云端客成醉烂泥云云。
果然轻蔑一晒:“原来竟是李解元之女。怪道行为这般出格,小小年纪就敢私闯民宅,要是岁数再大些,岂非连那杀人放火,男盗女娼之事都敢为了?”
这番话说的极其不客气,连一旁谭彪听了都不禁嗤笑起来,李莞不住拉扯李崇的衣裳下摆,小声说道:
“爹,您别管我,我不会有事的。”
李崇却充耳不闻,将自己衣摆扯出,上前一步,昂首挺胸对那狗眼看人低的知书大人说道:
“小生敬重大人,才会说小女有错,然而若真论究起来,小女又何错之有呢?谭家私铸坊并非民宅,乃商铺,小女天亮之后,带人走进商铺,虽有言语上的摩擦,可既未造成伤亡,又未造成损失,店铺打开门做生意,为的不就是客人上门,就这样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居然被有些衙门官差抓了回来,天下从事者,不可以无法仪,无法仪而其事能成者无有也。按照六律中刑律第三百九十八条言……”
一句句律法之言从李崇口中说出,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