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天下不来床的。”春兰告诉李莞银杏的近况,忍不住道:“姑娘,您这回办的事儿,却是过了。”
好好一个姑娘,居然被抓进衙门。也难怪王嬷嬷气的直叹息,有这么一桩污点在,姑娘今后嫁人都得有影响。
李莞不想跟她解释,加快脚步前往铭心院,很快来到李崇的寝房外,寝房的门关着,里面有微弱的灯火,可寝房外,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廊下的两盏纸皮灯笼被夜风吹的晃动,院子里树叶沙沙的响,看样子倒真像是睡了。
李莞裹了裹披风,正要离开,就听屋里传来一声叹息,听声音像是宁氏。
猫下了身子,李莞来到窗台后蹲下,这扇南窗不会关紧,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留一道两指的缝隙,李莞从缝隙里往屋里看,果真看到屋里就点了一盏烛火,李崇趴在床上,后背搭着纱布,纱布下隐隐沁出些红色,宁氏坐在床边的杌子上,不时用帕子拭泪。
宁氏虽然不喜欢李莞这个孙女,但是李崇那可是相当心疼的。自李崇颓废之后,终日醉生梦死,不思进取,俨然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祖父李贤每次回来都要训斥一番,宁氏就会像今天李崇护着李莞那般,回回都护着李崇。
李莞离得比较远,有些听不太清她们刚才在说什么,在李崇一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