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风筝,又有什么好叫人羡慕的呢。
李崇回头,看见李娇站在铭心院的垂花门外,愣了愣,然后才拿起酒瓶子,边喝边走过来,走近之后,对李娇问:
“有事吗?”目光落在李娇身后丫鬟手里的纸和竹子上,以为李娇也要做风筝。
李娇被他这地痞流氓般的模样吓了一跳,厌恶感自心中油然而生,恶声恶气的回了句:“没事。”
说完便头也不回转身离开了这个令她不舒服的铭心院,想起从小到大,因为这个上不得台面的父亲,她在同龄人中遭受多少嘲讽,就算她做的再好,表现的再端庄贤惠,也止不住别人在背后说她父亲如何如何。
眼泪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出来,李娇恨自己为什么今天要过来找李崇,他不过就是给李莞做了个风筝而已,怪到母亲说她没出息,这样不堪的父亲做的风筝,又有什么值得羡慕的呢,她居然想了一晚上,眼巴巴的过来,可不就是没出息至极嘛。
李崇看着李娇跑开的背影,眼眸中没有过多情绪,瓶子里的酒喝完了,随手扔给垂花门外的小厮,李崇寻思着要不要出去再喝点儿。
这个念头刚起,那边李莞就钻了出来,举着两张写满歪歪斜斜字的纸,笑的比春花还要灿烂:“爹,爹——先生说我写的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