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素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今儿倒是新鲜。
李莞确实冷的不行,想起刚才在水里的种种感受,双腿仍旧发软,如今给看了座,又喝下一碗姜汤,手里捧着手炉,才稍稍缓过劲儿来。
帘子一动,从里面走出一个美貌女子,将一条薄毡子拿到李莞面前,李莞一愣,把姜汤放在一旁,说道:
“使不得使不得,我喝了姜汤已经好很多了,不敢劳烦。”
那女子温柔一笑:“我们夫人让给小姐盖上,小姐就别推辞了。”
李莞盛情难却,觉得上了这船舱就跟回到家里似的,给人照顾的这般周到,略微不安的看向陆睿,尽管两人不曾说话,但只要看着他,就能让李莞莫名安心。
“现在李姑娘可以说说,你是怎么落水的了。那条船是谁家的?那推你下水的又是谁人?”
帘子后的声音虽然悦耳,但却透着股子压抑的怒气,不知道为何。
李莞再次看向陆睿,陆睿不动声色对她点点头,这便是让李莞可以畅所欲言,无需顾忌的意思。
李莞思量一番词句,将自己如何上了安平郡主的船,又是如何被安平郡主身边的两个婆子推下水的事情说了一遍,李莞说完之后,船舱中的气氛一度冷凝,冷到李莞都快怀疑是不是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