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命令,承德帝便大手一挥,对皇后及安平郡王等下了逐客令,唯独留下张贵妃在元阳殿伴驾。
皇后拧眉走出元阳殿,指甲掐进肉里仍不自知,安平郡王面色铁青,自知纵女闯下大祸,可难道,好好的一个郡主之位,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罢免掉了吗?郡王府里的平民小姐,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所以安平郡王觉得不管怎么样,还是得为女儿再说几句。
跟在皇后龚氏身后走下了汉白玉阶,安平郡王道:
“大姐,苗苗这个事儿您看……”
安平郡王不开口还好,一开口仿佛就像是点燃了皇后心里的炮仗,瞬间爆炸。
“这事儿我怎么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我与你说过多回,这后宫里并非我一人做主,你也瞧见张氏的样子,皇上宠她宠的跟眼珠子似的,你们以为我在宫里日子好过是吗?刚责罚过她,以为她改过自新,至少能体谅体谅我这个姑母不易,可她倒好,差点把本宫都连累了。我若是被连累,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啊?”
皇后压低了声音在安平郡王耳边低吼,她是安平郡王府的嫡长女,父亲在世时她入宫为妃,好不容易登上后位,旁人看她无限风光,实际上苦楚只有自己知道。皇上痴宠张氏,把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