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他会像痛甩你一样,放我鸽子?”他说着,在旁边端了一杯酒,姿态悠闲地喝了一口。
霍雷肖:“快别装了,我很了解你。”他嗤笑地看着顾修决:“你现在紧张透了,修,你真是个可怜虫。”
“霍雷肖……”顾修决警告说。
“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跟你做朋友吗?”霍雷肖:“因为看你可怜,想对你好。”他端起酒杯说:“我做到了,但是你从来不懂得回馈。”
这是霍雷肖的心声,他跟顾修决在一起,从来感觉不到恋人的温柔体贴。
“什么是回馈?”顾修决:“让我像omega一样,对你崇拜,对你羞涩?”霍雷肖有的,他自己也有,为什么要崇拜?
至于羞涩,他小声嘀咕说:“你没有让我羞涩的能力。”
他们曾经一起脱光了洗澡,互相之间都没有任何不自在,跟军队里的所有战友一样相处。
霍雷肖:“是你太好胜了,修,跟这样的你在一起感觉不太好。”他耸耸肩:“就算没有其余的原因,我们也不会在一起,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很糟糕。”
基本上在一起几年,他认为顾修决是个不怎么样的生活伴侣。
“你没必要这么抨击我。”顾修决眯着眼睛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