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怕他把我怎么样……”江怜南说:“我是怕他气昏了脑袋对你怎么样。”
里面还是没响儿,江怜南又不敢大声说话。
他静坐在床上待了一会儿,爬起来,走去洗手间找李冬:“参参?”发现门没关着,他立刻嘀咕:“暴露狂。”
然后在屋里晃荡,用挑剔的眼光观察了一周李冬的房间。
“这也太简陋了,老武是怎么当爸爸的?”江怜南说:“娶了老婆就忘了儿子,真有他的。”
他心想,要是陈参是自己的儿子,他肯定把陈参疼上天。
“怜叔。”李冬洗完澡,走了出来。
“你爸是怎么搞的?”江怜南指指这间房间:“你大老远地从国外赶回来参加他的婚礼,他就给你准备了这间房间?”他的眼睛里写着垃圾两个字。
“这里是客房。”李冬说。
这个回答,顿时让江怜南气呼呼地:“我知道这里是客房,所以,他给你住客房?”
“不是我爸给我安排的。”李冬说:“我回来那天就我一个人,这间房是我随便挑的。”他擦着头发。
“什么?”江怜南气笑了:“你爸是不是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了?”他今天终于知道,陈武侯对陈参表现出来的疼爱都是表面功夫,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