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殷。”江怜南诚恳瞅着三哥说:“既然你看到了,我不瞒着你,我就是跟参参在一起,这件事跟老武无关。”
或许一开始接触陈参的念头,是由陈武侯而起,但是现在江怜南敢保证,他缠着陈参跟陈武侯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陈参本人。
“你居然有脸说?”傅昌殷都快气死了,他印象中的老四不是这样的,是特清高特有分寸的一个人:“老四,你跟谁在一起都行,但是你怎么能招惹参参?他才二十岁,懂什么呀?”
“我……”李冬想插话。
“你闭嘴,”傅昌殷剥夺了李冬的话语权,只跟江怜南对话:“你赶紧和参参断了,这事我就当没看见。”
“我要不断,你就告诉老武?”江怜南看着他问。
“发生这种事,我能不告诉我?”傅昌殷敲敲桌子:“你们自己想想,这事为什么瞒着?就是因为不对,不光明,要是光明磊落的事,为什么要瞒着?”
江怜南说:“gay就是原罪,因为我是gay,所以我做什么都不对。”
“怜叔,别动气,”李冬劝着:“跟殷叔好好说话。”
傅昌殷眼睁睁地看着,老四非常听劝,刚才还刺猬似的,身边的小年轻一出声他就软了。
“参参。”他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