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傅昌殷说:“他就是贪图新鲜好玩,也只有你才会傻乎乎地当真。”
    江怜南低着头吃饭吃菜,在傅昌殷看不见的地方眼角通红:“是啊,我是个傻逼。”拿筷子的手一抖一抖地,比得上当初被陈武侯发请帖的程度。
    才在一起多少天,怎么就……
    “老四……”傅昌殷问:“你们上床了?”他几乎趴在桌子上,压低声音。
    “嗯。”江怜南低着头使劲地吃:“该干嘛都干了,他上我。”头也不抬地抽了一张纸巾,抹脸,碰到了红肿的疙瘩,疼得直抽气:“你说我是个傻逼吗?”
    “……”傅昌殷叹了口大气,半晌没有声响儿:“你怎么就……唉……”听了江怜南的讲述,他心情更复杂:“可能参参那孩子是为了保护你。”
    如果这件事爆出来,作为长辈的江怜南一定颜面尽扫。
    更关键的是,他之前苦追了陈武侯十几年,谁都没办法接受他跟陈参在一起。
    “应该是的。”江怜南魂不守舍地说:“他是个温柔的人。”只怪这辈子生成叔侄,无缘在一起。
    “你尽快把他忘了吧。”傅昌殷说:“周末老武家的聚会也别去了,就说你脸部过敏,不方便出门。”
    “怎么着?”江怜南说:“不许我跟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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