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英看上去跟周围格格不入,商务气息太浓了。喻冬知道这肯定是喻乔山的要求,喻唯英不想见到他,他同样也不想见到喻唯英。转身悄悄从另一个出口溜出去,喻冬跳上公车,继续在最后一排打盹。
这里也在下雨,虽然相隔几百公里,但夏季的雨云宽度惊人,统辖了一大片土地。
到了别墅区门口下车,喻冬吃惊地发现自己把雨伞忘在火车上了。
他到保安室借伞,那保安还认得他,惊讶不已:“喻冬,你怎么黑了?”
喻冬也吓了一跳:“不是吧!”
他撑着印有物业标识的大黑伞慢慢往山上走。别墅区占据了半面山,开车很方便,在雨天里步行则稍稍有些吃力。
喻冬打量着自己手臂。真的黑了?他半信半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倒有些高兴。
自己这个白是在疗养院里捂了大半年才捂出来的,他并不喜欢。
走到半途,路上哗哗驶来一辆奥迪,拐弯甩尾时泼了他一身水。喻冬呸了几口,发现那是喻唯英的座驾。车子很快在路上消失了,他继续撑着大伞,慢吞吞地一步步往上走。
曾经有过那么一两个瞬间,喻冬觉得喻唯英也是个可怜人。
喻唯英母亲是在跟喻乔山分手之后才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