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时候回来?”喻冬拿起犬夜叉开始翻。
手掌大小的漫画,红色封皮的一本本,带着租书店的印章,堆在床头。
宋丰丰算了算时间:“最短就四天,如果能踢到决赛,至少两周吧。”
他还不能正式上场,但已经成了必须随队出行的替补队员。
“拿奖有奖金吗?”喻冬问。
两人针对奖金讨论了一阵,宋丰丰紧急打住:他怕自己对成绩存在不切实际的期望。
离家那天喻冬陪他去了学校。正是周日,在学校里补课的只有闷头苦读的高三生。车子离开了,喻冬站在校门冲车上的宋丰丰挥手。
他会变得更黑。喻冬想,再黑下去就真的很可怕了。
宋丰丰离开,喻冬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单调起来。
没有人找他一起吃早餐,没有人约他去打球,玉河桥上来来往往的人和车,也没有一个黑乎乎的男孩会停下来冲他大喊“喻冬!打球!”了。
喻冬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偶尔跟张敬或者学委、班长去吃烧烤,有时候和郑随波一起闲聊天。他经过操场时也不会再转头盯着足球场了。宋丰丰并不在那里。
一周之后,宋丰丰终于打回了电话。
周兰在楼下喊喻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