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张敬闲得多。
“闲就一定要写作业吗?”宋丰丰在张敬房间的躺椅上躺着,拿着手机发短信,“做人还有什么意义?”
张敬不理他了,宋丰丰一个人把手机键盘按得啪啪响,给喻冬发短信。
他问喻冬在做什么,喻冬很快回复:看书。
他又问喻冬看什么书,喻冬很快回复:英文原版书。
“好看吗?我也想看。”
片刻后,喻冬的短信来了:别吵我,好烦。
宋丰丰看着喻冬的短信傻笑起来。他开始往前翻,看以往聊天的短信。
他一边看一边笑,太乐了的时候还在躺椅上蹬腿。
张敬被他烦得不行了。
“你在看什么?笑得这么……”他艰难地斟酌着字眼,“不知道该说你发骚还是发瘟好。”
“看喻冬的信息。”宋丰丰说,“说了你也不懂。”
张敬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他也跟关初阳发过信息,一般是“今天几点补课”“你的资料还在我这里,要不要我送给你”,内容乏善可陈,更谈不上有趣。
宋丰丰去少年足球学校训练的那两周,刚好在里面过了生日。喻冬给他买了一双球鞋,一直等到宋丰丰回家才能送给他。
宋丰丰一边翻看短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