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
他们见面了,还这样坦诚地谈起了曾经的事情。暌违的三年让他和喻冬都有所成长,这些岁月的留痕令他感慨,也令他庆幸。
他们就这样在灯下说着话,亲密无隙地度过了不眠的一夜。
喻冬和张敬谋划的事情,他也全都告诉了宋丰丰。
从去年他与宋丰丰恢复联系的时候开始,他和张敬完成了陷阱的制作工作。
喻乔山当年通过喻冬的母亲从老教授那里获得的所有技术专利中,有两项是指名委托给喻冬母亲的。喻冬的母亲离世之后,这两项专利授权本该回到老教授手中。
但由于老教授和夫人已经先后病逝,这事情一时间没人提起,喻乔山便也当做授权问题不存在似的,继续使用了下去。
母亲缠绵病榻的时候,喻冬听她提起过授权的事情。当时母亲也曾叮嘱过喻乔山,让在自己离开之后处理好授权的问题,喻乔山嘴上答应,但最终没有任何行动。
但这些话,当时同样守在病床里的喻冬却听得一清二楚。
想要彻底摆脱喻乔山的想法越来越强烈,喻冬在高中时候就开始想方设法联系教授的后人。教授夫妻无儿无女,喻冬只是小时候见过两位老人,对于老人的亲戚则一个都不熟悉。
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