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开了之后,里头是烫人的热烈的火。
太过分的话喻冬说不出来,但他不会压抑自己的声音和任何反应。宋丰丰总觉得喻冬三年不见,变得比之前还要热情,无论自己想要什么姿势,什么方式,他全都会答应。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除了在床上,喻冬连墙都不愿意靠。
“跟谁学的这么野?”宋丰丰喘着气,声音粗哑。两根直挺的器官互相磨蹭,青筋顶起薄皮,水淋淋的。
“不喜欢?”喻冬问。
“喜欢死了。”宋丰丰捧着他脸亲了一口,随即松了手,跪着直起身。
他在北方生活四年,被海边烈日天长日久晒出的肤色已经淡了许多,原本黝黑的皮肤褪成了小麦色,腹肌结实,腰身有力,胯下一根分量体积都很可观的东西,正极其精神地昂着。
喻冬的眼神从他唇上滑过,落到脖子上,胸膛上,一路慢慢地看下去。
看到他眼神正逡巡自己的肌肉,宋丰丰得意极了:“喜欢吗?”
喻冬舔了舔嘴唇,他手脚和身体都白,白里又透出几分隐约血色,看起来便是活色生香的一个人。宋丰丰被他舔嘴唇的动作弄得又兴奋又激动,他甚至有了种错觉:滑过他皮肤的不是目光,而是喻冬那根灵活湿润的舌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