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沉色想着,又做梦了,这回又是谁需要她?
这次的梦她依旧看的不太清晰。
井秧微微皱眉。
“喵呜——”井秧的猫在她的脚下打着转,她将它抱起,温柔的顺着它的毛,淡冷开口:“小咪,又有客人要来了。”
小咪舒适的躺在井秧的怀抱里。小咪是一只纯正的布偶猫,海蓝色的眼睛看的让人着迷。
几近黄昏,窗边悬挂着的旧铃清脆的响了三下:“叮——叮——叮——”
“小咪,客人来了。”井秧抱着猫走出了书房,踩着木质楼梯,下楼。
旧铃的尾线通向大门口的挂线,挂线的底端有一个玉扣。
她的规矩,凡是来听预言的人,扯动玉扣三次,响铃三声,她自会去接待。
何厉在锈迹斑驳的铁门前等着,顷刻,门缓缓的开启,他整了整西服,抬步走进。
这是一栋两层老洋房,周围长满藤蔓,整栋房子像被茎蔓拖着,又似被禁锢着,何厉的皮鞋在青石板上踢踏作响,洋房的大门已经打开,他迟疑片刻,才踏门而入。
进入这栋老洋房,墙上面是一本本牛皮书,一层层的排列着,井然有序,从牛皮封面可以看出,每本牛皮书存放的时间不同,最老的,也许是上个世纪的,他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