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妹妹呢?”井秧问。
肖南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随后说:“去世了。”
井秧抿嘴,说:“抱歉。”
“没事。”
开车前,肖南瞥了眼井秧,说:“安全带。”
“哦。”井秧赶紧将安全带系上。
在路上,井秧想起老洋房的茶,于是问:“白桦喝的茶是你买的?”
“嗯。”
肖南又接着说:“去铭阳市要好几个小时,你在路上睡会儿吧。”
“好几个小时?”井秧惊讶。
“是啊,所以……白桦要送你的话……看来你们交情不浅啊……况且我们过去,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嗯……”井秧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肖南:“他对你……”
“我知道。”井秧说。
“你知道?”肖南倒是没想到井秧会回答的这么爽快。
井秧平静道:“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两人未再交流。
井秧回忆着那日她唤仇天晴江雪时的神态,两人也许儿时是相识的。
通过汽车导航,肖南和井秧此刻已经到达了朝霞孤儿院。天色已黑,二人站在有些破旧的大门前,看着掉色的孤儿院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