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转身, 消失在了夕阳的余晖中。
那男子终于把架在井秧脖子上的小匕首拿了下来,他说:“先进屋,我给肖南治伤。”
齐桓靠在墙边,井秧眼神空虚,问:“齐桓, 你怎么来了……”
齐桓走到井秧身边,半蹲下, 握着她的手,说:“井秧姐姐, 我带你去洗手。”
井秧的手上, 还沾着肖南的血。
井秧被他牵着, 走到卫生间, 齐桓打开水龙头, 帮她洗着血迹。
齐桓慢慢解释:“上次分别前,我给你们身上种了生死蛊, 所以你们出事,我能感觉到。”
井秧点头。
齐桓给井秧洗完手后,又细细帮她擦干。
井秧从怀中拿出了黑石手链,戴在手上。
齐桓倒是看向那手链一愣。
走回客厅,那个女孩盘腿坐在沙发上,她目光不离井秧,神色复杂。
井秧叫她穗穗。
“井秧,你什么时候变这么脆弱了?”女孩问。
井秧不答。
“小时候,别人总叫我,井秧的妹妹,井秧的妹妹,从未有人叫我井穗。井秧,你别让我失望。”井穗说。
井穗是井秧亲妹妹,比井秧小两岁。
“穗穗……”井秧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