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秧低眉,那游僧,或多或少,是知道些什么。
佛物镇宅,檀珠保命。善哉善哉。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那井小姐,是否也该说些什么,比如你口中所说的……鬼?”施常山挑眉。
井秧一时不知从何讲起。
“井秧,这种事还要想?你他妈要不要命了?”
井穗推开身边黑西服警卫,对施常山说,“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女鬼,要用井秧的身体和你再续前缘。”
施常山摊手:“所以?”
“所以你他妈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还是上上上辈子干了什么事啊,拖别人下水中。”井穗话语间带怒气。
“穗穗。”井秧低声呵斥。
“呸!井秧,你别想让我闭嘴。你拿着簪子好心好意来还他,你说十句,他怀疑九句。那还沟通什么。”井穗直言。
井秧听了井穗的话,心中有了掂量:施常山是喝了孟婆汤,走过孟婆桥的,早就忘了青黛。所以怀疑她所讲的话也算正常。
但……既然已经忘了……不对……
“施先生!”井秧突然严肃喊道,让井穗他们都一惊。
施常山:“嗯?”
“你之前的梦魇,是否和一个红衣女子有关?”井秧直问。
施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