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物碎了大半。
“看来你们要留在这里过夜了, 我是生意人, 这些东西, 可都价值不菲, 不能白白放你们走。”
肖诚倒也没有想走的意思,一个伤得这么重要治病, 另一个在给她治病,还有一个在睡觉,想走也不好走。
“行。”肖诚随遇而安。
他回到井穗身边守着,和井穗成为搭档的这几年,睡过草地,爬过雪山,一路上吵闹不断,现在她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他反而不习惯。
“丫头……”他担心轻唤。
齐桓停了下来,蚂蚁离开了井穗的身上,浑身白衣依旧血迹斑斑,只不过脸蛋又恢复了白净,没了风刀的伤疤。
肖诚松口气,还好,要不然就破相了。
“脸恢复了,身上伤口太深,止住血,但难免留疤。”齐桓虚弱地讲。
肖诚点头,又问了问齐桓,“你没事吧,你看起来也不是很好。”
“救她耗费了些精力,你能扶我去墙边靠着吗?”齐桓问。
肖诚二话不说,扶他起来,来到墙壁,齐桓轻轻靠着墙壁下滑,那只受伤的小腿渗出血来。
“你的腿……”
“没事,过个一天就能自己愈合。”齐桓说。
“嗯。”
肖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