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秧无言。
施常山微微看了她一眼,更确切地说,看的是她的玉镯:“高价买你的玉镯,你卖吗?”
井秧嘲讽:“还真是生意人。”
保安系统崩坏,井秧身后的门紧闭,白桦没有追上,他被挡在里面。
有些警卫没有穿防弹衣,受伤严重,井秧看着不忍,她语气冷淡问:“如果他们死在这儿,你都不会伤心?”
施常山只是淡淡讲:“他们的亲人会得到一笔钱。”
井秧不语,都是交易吗。
不过她不关心这个,她唯一关心的就是,施常山不能死。
他们此刻无路可退,只能看谁在这场枪战中胜利。
齐桓操控着虫子,给警卫们形成了一个个小型盾牌。
黑衣人的领导,躲在石柱身后观察着施常山,为何子弹近不了他身。他目光落在施常山身旁的井秧身上,是她!牛鬼蛇神?他才不怕。反正都是今天要死的人!
他恶狠狠举起枪,射向了井秧他们头顶的钢丝,一根又一根,全部崩断。
一瞬间,井秧头顶的装饰石柱倾泻而下。井秧习惯性用玉镯的力量阻挡。
“咔啦——”清脆的碎裂声。
井秧的玉镯上多了一道裂痕,玉镯盈起的保护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