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井秧想嘱咐个一两句,又转念想, 穗穗也大了,不用听她唠叨了, 千言万语在心中蓄积,出口时却只有一句:“多穿点衣服。”
井穗眼光波动,微点头,她替井秧拉开车门,“你快些进去, 外面凉。”催促又焦躁,可在井秧听来暖暖的。
待井秧坐上车, 井穗指了指驾驶座上的肖南,“肖南, 你懂的。”
“懂。”肖南一笑, 个小丫头片子。
汽车驶离, 卷起积雪, 井穗目送, 神情木讷,又要许久见不着井秧了。
直到汽车没影儿了, 井穗才抬步回屋。
肖诚见井穗那副失落的模样走回来,半调戏说:“舍不得就舍不得,你还老跟井秧唱反调。”
“哼。”井穗用鼻子出气。
她心里就是舍不得,那可是她的姐姐,从鬼门关走回来的姐姐,一年只见得上几面的姐姐,就是舍不得舍不得。
肖诚伸手搭上井穗的肩,大咧道:“我们是不是也该去干活儿了。”
肖诚这回与井穗回来也是自己的事情处理了一半,忙里抽空而来的。
“我去收收行李,咱们明天走吧。”井穗颇为懒散。
“ok。”肖诚应。
车内,井秧看着飞驰向后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