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水牢,应该用禁术维持着,可能隔绝了其他生物的探查,比如死灵虫。”肖南解释着。
“我再去看一遍。”肖南说着向前走。
“嗯。”井秧跟在他身后。
走走停停,走走停停,走到了水牢的尽头,果然如井秧所说的那样,全是白骨,没有齐桓的影子。
肖南用手触碰了下每一面墙,墙会向内凹,却不会破,肖南松手,墙又恢复了原样。
“井秧,你说他们是怎么把人关进水牢的。”水牢四周密封,根本无处可入。
“对啊,连个门都没有。”
肖南思考了下,从身上脱下外套,将里边的毛衣脱下,拿在手里。
“井秧,拿着毛衣。”肖南说。
井秧奇怪问:“要干吗?”
“生火。”
“在这里?”井秧讶异。
肖南点头。
这水牢里的温度不比外边,没有外面那么冷,反而温温的,与着冬天格格不入。
井秧身上刚才湿透的衣服都用体温捂暖和了。
“这火怎么生……”井秧好奇,毕竟没有柴火。
肖南从身后拿出两根锁魂针,“井秧,侧着站在这儿别动。”
“好。”
肖南往回跑,跑到拐角处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