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后,齐桓才有力气睁开双眼。
“还有一个蛊。”老和尚望向一边脸已经肿起来的陶馥香。
陶馥香冷静道:“什么蛊,我只给他下了一个蛊,那就是锥心蛊。”
齐桓虚弱转头看她,“那天夜里……你来找我……你……”
“我找你?”陶馥香讥笑起来,“我为什么要去找你,我巴不得一辈子不要看见你。”
井秧听这话不像有假,那另一个蛊不是陶馥香下得吗?
老和尚单手扶着齐桓,望向坐在主桌上的那些个齐家人,“既然不是她下得蛊,就是你们之中的一个。”老和尚虽是笑着说的,但是总让人觉得杀意满满。
齐国栋扫了一眼坐着的人,“谁下得?”声音寒得令人颤抖。
过了许久,没人站出来。
“没人站出来?”齐国栋语气中已然是不满。
“爷爷,是我……”齐扬握拳,满脸不甘心的站了起来。
齐国栋看了他一眼,“你?”
“嗯,我易容成了叔母的样子……”齐扬淡淡说。
齐玥不解:“为什么呀?齐扬哥哥。”
要说陶馥香的原因是痛恨齐桓的生母,那齐扬又有什么原因要那样害齐桓。
这里所有人,即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