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你而今年轻力壮,往后可是未必了。”
陆策无言。
想得可真长远,不过不是自夸,他这种体力,对付几个苏沅都够了,要是再用这种药,娇弱如苏沅,能承受得了吗?且不说,他还得等到明年呢,故而这药拿在手里,分外的烫手。
“数十年之后,朕也未必在了,你就算不用,做个留念也好。”祁徽瞄他一眼。
用这个做留念……陆策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祁徽朝金道长使了个眼色,他立刻退了出去。
“今日来,还有一件事。”祁徽撩起龙袍,坐予铺在地上的锦垫上,“要说阮直,你还真是找对人了。”
“他心怀仇恨,对这天下贪官深恶痛绝,为此筹谋了十数年之久,不像我们,皇上您身在宫中,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而我在外招兵买马,也不过才四五年,自然是比不上他。”陆策问道,“他是查出什么了吗?”
“不是他,不过他此前提供了一个极为有用的消息,朕命人顺藤摸瓜,你猜发现什么?”祁徽从袖中拿出一张图,“瞧瞧。”
陆策拉开一看,震惊道:“龙袍,那是……”
祁徽低声道:“是曹国公命人在金陵私自绣制的,你该知道怎么办了。”
陆策收起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