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黎若烟红着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完全不知道今后的命运会在哪里,听闻一向严肃的爷爷说起自己的母亲,虽心有不甘,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和爷爷顶嘴,只能默默低下头去,不敢反抗,且不管以后自己成了这里谁家的孩子,只要有个能睡觉吃饭的地方,那自己也应该要满足了,蓦地,门外想起了敲门声,伴随着木门推开的咯吱声,黎若烟从轮椅上抬起头,随着众人的目光往那边看去……
那个人或许是刚刚从医院赶回来,身上还穿着白大褂,被雨渍践湿的布料紧紧贴着修长的裤腿,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单薄,屋外还有连绵不停的夜雨,被暖色的灯光一照,背景也变得亮堂起来,那个人收了伞,弯腰竖在门边,黎若烟把目光落到他的脸上,眼睛里终于燃起来些希望。
“说那些过去的事情做什么?”
今晚跟着主任医师进了手术室,刚刚从里面出来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那清列的嗓音混着外面的雨声,能听到很明显的倦意,这话显然是对顽固的黎老爷子说的,他把目光落到屋子正中间的若烟身上,信步走到他面前,蹲下来和她平视:
“烟儿,你不会被人抛弃的,不用担心。”
这个人的眉眼和父亲的有些像,只是更加的深邃,这样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