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不会,不要瞎想这些。”黎言川把书籍放回书架上,从上铺拿了洗漱的用品:
“我明天下班回来看看。”
还在备课的周博云听说黎言川要回家,塞了个蛋清饼到嘴巴里,含糊的问:
“你侄女好像恢复的不错啊。”周博云知道黎言川有个侄女,还在医院见过黎若烟,当初若烟的父母从临城过来看望老爷子,不巧遇到山体塌方,只有黎若烟留下来,她伤到了脑袋和左腿。周博云想了想,说道:
“还站不起来的话,多半是心理作用吧?”
“八成是。”
黎言川一低头就看到落在地板上的饼渣,眉头皱起来,从桌子上拿了纸巾包着捡出来,蹲在在那块地板上擦了许久。
周博云知道黎言川有洁癖,当初就是因为这人嫌弃四人宿舍,才和校方申请的两人宿舍,看到黎言川一言不发的蹲在地上擦地板,周博云默默的擦了擦嘴巴,一点渣渣都不敢弄到地上,嫌弃他:
“我说啊,言川,作为一个医者,有轻微洁癖我能理解,你这洁癖是变-态了吧?”
黎言川抬手把弄脏的纸巾丢到纸篓里,并不理会室友的嘲笑,早已习以为常。
看到黎言川进了洗手间,周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