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些畜生遭到了应有的报应,可是妹妹还是回不来了,那个在她最苦最累的时候会糯糯的叫姐姐,总是傻傻的笑着,什么都不知道,却会在她烦躁的时候,亲亲她的脸颊,软软的小手抱着她哄她的妹妹,那个即便所有人都觉得是她的拖油瓶,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爱最亲的妹妹。
凌娇不知道自己在水里摸寻了多久,肺部因为长时间的憋气几乎要爆炸,直到她终于看到了一抹在水里都极其显眼的洋红色,赶紧朝着那抹娇小的身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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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国栋,不好啦,你们家那两个闺女掉水里去了。”
一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婆子,利落的迈着自己那三寸金莲,冲着地里干活的万金枝,以及跟着一群妇女在边上编草绳的凌国栋大声喊道。
“啥!”
万金枝正跟着一群男人收早稻呢,她的力气大,动作又利索,比村里最壮的男人,种田最厉害的老把式还要强一截,因此虽然是个女人,可是她每天记得工分都是十三分,就是男人里头那也得是最厉害的一批才能记到这样的分数,一般情况下男人都是记十一分,女人好些的记八分或是七分,可以说一个万金枝一天挣得工分就顶得上两个妇女了。
听了那婆子的话,万金枝抛下手上的镰刀,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