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中午都回去给弟弟妹妹还有地里干活的妈妈做饭,休息的时候就去帮着队里拾牛粪和羊粪,这些都是好肥料,可惜牛羊随地跑随地拉,这时候就需要有人拿着畚斗去拾。
这活埋汰,但是没什么难度,给的工分也高,村里知道他们家的情况,就把这任务交给了他,每个双休日外加寒暑假,他也能给家里挣点钱。
也不知道哪个孩子回学校说了这件事,黄莲花就非觉得人家孩子是臭的,身上有羊粪牛粪的味道,实际上对方很爱干净,怕熏到家里最小的妹妹,每天都会去河边洗澡,并且把当天的衣服洗干净晾晒。
那一次,刘伯言都光火了,他实在是不想那么好那么认真的孩子被黄莲花这样的女人毁了前途,凭着他的刻苦和韧劲,刘伯言甚至觉得,如果能读下去,对方将会是他们公社极少数考上中专或是高中的孩子。
只可惜,黄莲花她爸是公社书记,整个公社,除了主任谁敢得罪他。
那一天,刘伯言就躲在窗户后头,看着那个孩子牵着他妈的手离开,一手还拿着那个装着混了泥土砂石的鸡蛋液的篮子的场景,那悲伤绝望的哭声,至今仿佛还会在耳边响起。
忽然间又响起那件往事,刘伯言的眼眶有些泛红,他盯着黄莲花,有时是他真不想做一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