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沉,又加了一把火:“二弟妹可是好不容易才生了一个儿子,要是被哄了几句,到时候认干亲又变成了过继,老二那边不就绝了香火了吗。”
她这纯粹就是危言耸听,除了血脉至亲,这年头谁还兴过继孩子啊,只是凌老头在气头上,将这话听进了大半,腾地站起来就要去二儿子家好好教训他一顿。
当他这个老子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还不就是觉得人家老两口是教授,能抱上人家大腿就不稀罕他这个泥腿子的亲爹了,说的好听只是认干孙干孙女,要是给他一个机会他怕是直接自己认干爹了吧。
凌老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气的手哆嗦,当下就往外走,迈过门栏,看老婆子也没个动静,又停下脚步回了头,看了她一眼。
“老婆子,你怎么不气啊?”他还想着自家老婆子跟他一块去教训教训那个数典忘宗的小畜生呢。
“去啥去,我们那儿媳妇一手掐死一只鸡,两手怼趴一头牛,就我这老骨头,够她一手肘锤的吗?”
徐爱娟歪了歪脖子,懒得搭理那蠢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