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样的肉,就全看你和割肉师傅的交情了。
汪有柱和他弟汪有贵一样都是有分寸的人,即便有偏向也不会偏太多,割肉的时候肥瘦适中,不会让人觉得自家亏的太多了。
“大春啊,你不来对猪睾丸,看你这小身板,都快被你媳妇给掏空了吧。”汪有柱睨了说话的男人一眼,说笑道。
男人间的荤话引得边上等着割肉的人一阵哄笑,年轻的小媳妇会害羞,早就荤素不忌百毒不侵的老大娘们笑的比男人还欢乐。
“有柱啊,你就给大春来一副猪睾丸呗,要是吃了好他媳妇还会感谢你呢。”这个高亢的声音就出自排在江大春身后的大娘之口。
“别别别。”被所有人拿来说笑的男人也不生气:“我们家今年拢共就分到两斤三两的肉,孩子们还等着吃油耗子呢,要是换了一对猪睾丸,我家小子能把我这个亲爹放锅里榨油了。”
听了他的自嘲大伙儿又是一阵笑闹,汪有柱麻利的割了一块肉,有精肉也有肥肉,挂秤勾上一秤,正好两斤三两。
“金枝啊,你们家今年分的肉可不少,你也别小气,给你们家国栋要一对猪睾丸呗。”刚刚笑话的主角走了,这余火就烧到了正排在后头的万金枝身上。
作为劳动先进,她能多分两斤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