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了。
路上,胡寡妇边走边想:看来,如果她不想点办法,以后会失去周老蔫这份收入。
这几年,胡寡妇和周老蔫勾搭上,每个月都能从周老蔫手里弄到几块钱,有时再加上点东西,家里添置点油盐酱醋啥的,根本用不着花她攒的钱。
别小看这几块钱,这年头东西实在便宜,就是一斤猪肉,不过才七八毛钱,一盒洋火几分钱,酱油醋也是,积分钱一斤。农村家里都有粮食,不用买粮吃,花钱的地方少,就算手里每月有几块钱,如果细细点花,那也花不了。
每月能有点活钱,胡寡妇的日子就好过点,起码不用再为用钱发愁。要是她跟人家一样,凭借家里攒的几个鸡蛋换钱,那得费了老鼻子劲了,哪有这样靠男人来钱快、且轻松。越是对比,她越是不想放弃周老蔫这头。
这两年政治形势比较严谨,镇上没少挂牌子游街的人,胡寡妇之所以赶顶风偷男人,也是尝到了甜滋味,一时收不了手。
再说,她基本不会在家里偷.情,周老蔫那次来家里是意外。反正从没有人正面抓过奸。都说“捉.奸捉双”,拿不到真凭实据,可没人愿意得罪人。都是一个村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除非有仇,很少有人管这种闲事。除非是被男人的媳妇堵到他们偷情